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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懿夜辉

(千竞)春回雪

(千竞)雪回春

 王爷崩了,王爷崩了,王爷崩了,重要的话说三遍。本来想让温皇扒皮来着,无奈懒癌晚期,不想动笔。说不定会有后续,不要太期待。

 

冬日难得好天气,天清云高又无风,太阳还晒的暖烘烘的。住在深山老林的采参客缓缓推开自家略显破旧的大门,背起药篓乘着天气好出门多采些只有冬日里才能找到的药材。老者的院子不大,只有三间房和一个柴棚。三间房中一个是厨房,一个是堂屋,一个是卧房。偌大的院子正中只有一棵因为落了叶暂时看不出来是什么的树,树枝张牙舞爪,可以想象的出夏季是怎样的枝繁叶茂。

 

树下有一个石桌和几个样子有些古怪的树根充当石墩供人坐下休息。整个院子一半由土墙,一半由胳膊粗细的木篱笆组成。木篱笆埋很深,却也有一人多高。挡住一些山林间小的野兽还是很轻松的。小院处在一处山坳处,虽然人迹罕至但却避风,更是冬暖夏凉,唯独出行不便,景色也算的优美。这也是采参客今天着急出门的原因。

 

空着的药篓里只有一把镰刀,采参客衣着朴素远远看上去倒像是一块石头。在冬日而言之最好的保护色。越往山里走,山上的雪越厚,采参客的脚步也慢了起来。似有似无的轻咳也慢慢密集了起来,偶尔实在是咳得喘不过来气,只能停下脚步等这一阵咳嗽过去再走。青丝、银丝相间的头发不显花白,青丝中夹杂的几缕银发,却不明显。

 

望着满山白雪,采参客有些犹豫,不知道是不是继续前进,难得好天气啊!悠悠叹了口气,采参客还是慢慢前行。做他们这一行的都被称作‘采参客’,实际上哪有那么多人参可以采啊。夏天就不说了,各种草药种类丰富,只要懂得药草的生长习惯和环境要求。每回上山不说满载而归,但绝不会空手而归。运气好的就能碰上人参,更有甚者会是几百年的人参亦或是已经长成人形的何首乌,或是其他极为少见的草药,届时就发了大财。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目前为止采参客并未有任何发现,到处都是白雪皑皑,想要找到药草更是难上加难。采参客有些不死心的决定再往前走走,如果在没有发现,那就只能回家了。他可不想留宿在山里,又黑又冷的山风会要了他的小命。

 

脚已经冻得有些发麻,裸露在外的手更是冻得通红。一边哈着气,一边往前走。正当采参客决定打道回府之时,却发现不远处似乎有个人趴在雪地里。采参客有些犹豫,山里受伤的野兔、野鹿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有。但是受伤的人……

 

该不会是见财起意吧?采参客抖了抖身上空空的药篓,将镰刀拿在手里。犹豫着要不要过去,万一呢?不是坏人而真的是有人受伤呢?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崇高理想,采参客手持镰刀一步一步小心接近,对方没有动,在接近一些?对方还是没有动。大概真的受伤了,这么大的雪不会冻死了吧?

 

看着雪地里的人,身上那件看起来就十分值钱的毛裘,采参客决定。如果人死了,他就把人埋了,那件毛裘就当做埋葬费了。如果人还活着,那他就将人救回家,怎么也是大户人家的人,之后的谢礼肯定不少吧?

 

将趴着的人翻了过来,采参客的呼吸突然一窒。受伤的人是一个青年,身上的衣服几乎被血浸染,包括最外边的那件看起来很值钱毛裘也被割了几道口子,一头暗红头发凌乱板结着和血水冻在一起。青年的脸是一张标准的不能在标准的苗疆男人的脸,线条分明,有棱有角绝对称得上俊美。抬起袖子将青年脸上的血擦干净,采参客对着那张脸愣了好大一会,才慢慢动起来。将药篓扔到一旁的石头上,只拿着镰刀,将青年费力的背在背上,或是身高问题,或是青年太重压弯的采参客的腰。采参客只能半背半拖将青年往山外背,身后留下了长长的拖痕,或轻或重的咳嗽声在寂静的山谷回荡。

 

说来也是奇迹,那么难走的山路采参客竟然从未想过将人放下,就这样一路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将人背回了小院。说来那人也是争气,受了那么重的伤又被采参客连拖带拽的背回来也没有断气,就连呼吸也没丝毫变化,好像是采参客直接从门外捡回来的一般。

 

回来时天上的月亮已经早早的爬上了树稍,满天星子静静地闪烁。小院里除了采参客习惯性的浅咳声,就只余采参客忙碌的声音。采参客亦是怕冷,除了一张连通灶炉火炕之外,还在卧房和堂屋各有一面火墙。一旦架上火,整个屋子里都是暖烘烘的,相对的,柴火的消耗量也是巨大的。

 

架了火,采参客忙忙的去烧了热水,又找了草药。沾着参有草药的热水,好不容易才把青年身上和着血水泥水冻在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健硕的躯体上横七竖八的伤口狰狞的可怕,正因为下了雪的缘故,青年才未因失血过多而死,如果不是采参客发现的及时,说不定也会被冻死。

 

算起来,也只能说是缘分啊。

 

身上的伤口被小心的包扎过,或许光着身子实在有碍颜瞻,采参客找出一套白色的寝衣给青年穿上,虽然看起来不起眼,质地却非常细腻光滑。至于青年的那套衣服,除了那件毛裘还能凑合穿外,其他的在采参客的手下都变成一缕一缕的布条,被扔到屋外的空地上。即便沾着血迹,采参客却丝毫不担心衣服上的血会引来藏在山林间额野兽。

 

直到采参客将青年收拾妥当后,才脱掉自己身上不知道是被汗水浸湿,还是被青年上身的雪水浸湿的衣衫。用热水擦洗了身子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后,采参客又忙碌了起来。熬药、煮粥。药是给火炕上的青年的,粥是慰藉自己的肚子的。直到后半夜,采参客才吃了今日第一顿饭。

 

一勺一勺的将汤药灌进青年的口中,偶尔会因为灌得太急,引起青年的不适,而微微拢起眉头,却又慢慢展开。屋里的油灯微微晃动,一人静静地躺在火坑上,一人坐在另一人的床头倚着墙,偶尔倚着墙的人身体时不时会因为咳嗽的抽动,却也没有醒。月夜下的小院里时不时传出一声轻咳,在月光的笼罩下孤寂的小院显得别样寂寥。

 

在青年还未醒的几日中,采参客偶尔会拿着一枚非金非玉的铭牌发呆。铭牌两指宽,两节手指长短,材质十分奇特,似乎是私人物品。一面刻着‘千雪孤鸣’,字体虽然秀丽,笔峰间却透着坚韧。另一面却雕着一只威风凛凛的狼头,似乎随时将猎物扑倒。铭牌不是单个存在的,是由一根红色平安结穿起来的,铭牌的下边的流苏虽然有磨损却很整齐。看得出主人很珍惜,却也经常握在手里。

 

而铭牌的主人此时却正躺在炕上,还未苏醒。

千雪醒了,满屋子的药香让他觉得格外的安心,转头便能看见立在墙边药架,有晒好的,也有没晒好晾干的,都整齐摆放着,而且大部分都不是什么名贵的药材。随即千雪的目光便被放在桌上的铭牌吸引住视线,怎么也移不开。那是他的王叔送给他的,是王叔亲手做的。他记得残留在王叔手上浅浅的伤痕,总是握着笔,几乎没怎么握过刀的手,是怎样做出的那样精致的‘平安符’?

 

未了只是笑吟吟招呼他过去“小千雪,你是不是在嫌弃小王的手艺啊?”言罢还抬起袖子装模作样擦拭着并不存在的泪。往常洁白玉如的手指上,却出现了极为不搭的浅粉色细痕很是显眼。千雪只觉得自己一口气不上不下,这人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伸手夺了那人手中的符牌看也没看一眼就塞入怀中,捧起那人的手摸出一瓶药膏细细的涂抹了起来。像他这样的人,手上不适合留疤。

 

总觉得那人是故意让他看见的……

 

短暂的回忆被推门声打断,入目的是一位老者,虽然是这样说,但也算不上老。只是身体略显单薄的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一头长发给高高束起,只是精神似乎不太好,似乎多日未曾好好休息过。

 

“是你救了我?我的身边你有没有发现其他人?”握着护身符的狼主坐在桌旁问着刚进屋的人,言语中带着几分期待。

 

“无,并没有。”老者微微楞了一下,用略带沙哑的声音回答,低下的头让人看不清楚他的神情。

 

“……,那我昏睡几日?”短暂的沉默之后狼主再次发问,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

 

“草民,草民曾仔细在附近找过,并无发现其他人,王爷昏睡大约三日。”依然低着头,语气中却多了诚惶诚恐的音色。

 

“若,王爷认识不放心,草民再去找找看。”不等狼主再次说话,老者放下手中的药碗便急急出了门,只留下一个仓皇而逃的背影。

 

望着老者仓皇的背影,狼主——千雪有些不知所措,他吓到他的救命恩人了?默默端起放在桌上的药,轻轻嗅了嗅,里面的成分千雪便知道的一清二楚。不得不说这碗药算得上精妙,很是对应自己的伤。但要他来说,还是要差上几分,不够完美。比如真说,真是有够苦的。想归想,吐槽归吐槽,狼主还是将药汁一饮而尽。

 

等到日落时分,饥肠辘辘的狼主没有等来就自己性命的老者,却意外的等来了还珠楼的人,以及满满一食盒的饭菜。看样子是有备而来的,狼主略略思考了一下,不得不称赞自己好友的能力。在这种山沟沟都能找的自己,相比另一位大概也没事。愉快的分出一部分饭菜后,狼主吃饱喝足后便离开了山中的小院。

 

在千雪离开不久,老者推开了房门,对空无一人的小院似乎并无意外。只是对桌上的饭菜微微愣了愣,似乎出乎他的意料。慢慢移到桌旁,细细品尝着看上去很是精致的饭菜,老者嘴角微微翘起,似乎心情很好。不出意外的在枕头下摸到一张纸条,字迹明显像是蚯蚓爬过,老者皱着眉仔细辨认了半天,也没认清所有的字,只是勉强理解大意。

 

‘今无长物,下次再来登门道谢。’

 

“咳咳……咳咳……”细细绵绵的浅咳在月色下的小院中回荡。

 

等到千雪再次拜访琅琊小居,亦是盛夏。院中的桂花树也开满了花,一阵风吹过金色的小花便细细密密散了一地,到处飘荡着桂花的香气。千雪便是闻着这股味来的,怀里抱着两坛美酒。鉴于双手都用到了,千雪想也不想只得用脚开门。

 

没办法啊,他忘记问救命恩人的名字了,没办法喊门,双手都用来抱酒了,只能用脚来开门了。在采参客惊诧的目光中,自家小院的门被人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开。一扇门飞了出去,掉在院子中,一扇门斜斜的挂在一侧,吱吱呀呀的晃悠了几下,不堪重负的“嘭”的一声倒在地上。

 

“呃……”千雪好不尴尬,他没想到这门这么不结实。

 

“咳咳…咳咳…”突然落在院中的一扇门扬起一阵灰,强的毫无准备的人被扬起的尘土呛的一阵猛咳。

 

听到咳嗽声,没由来的千雪一阵心悸,慌忙放下怀中的酒,一阵风般的掠了过去,帮那人轻轻拍着后背顺着气。紧张中忽略了手下的身体一瞬间的僵硬,只听到,瞬间停下的咳嗽声突然间又剧烈了起来。好一会,那人才缓过气,慌忙推开自己。被推开的一瞬间,千雪突然觉得自己心间空唠唠的,一时间千雪也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感觉,只听那人说。

 

“多,多谢王爷,草民好多了。”

 

疏离感狠狠的砸在千雪心头,刚来时的兴奋劲瞬间被一盆冰水浇灭。这似乎不是他想要的,只是想高高兴兴来道个谢。一向潇洒任性惯了的狼主第一次意识到身份所带来的落差而造成的疏离。

 

“你麦这样,我只是想向你道谢。”等到落下的桂花几乎将千雪的头发染成金色,千雪才木木出声。

 

“王爷……”带着几分妥协,几分叹息。

 

千雪是个豪爽的人,所以单夸的态度并不重要。尤其是在知道救命恩人的名字后,千雪便像是脱缰的野马,向着某个诡异的方向一去不复返了。跨马金刀一般往石桌旁一坐,袖子一挥将掉落在桌上的桂花扫落。提起酒坛,一掌拍开坛口的封泥,连杯子都不用直接往嘴里灌。

 

“呃……”坐在一旁的单夸发出一个气音后,只能默默看着某人独自灌酒。

等到千雪终于豪气冲天将一坛子的美酒喝完,才想起来自己是来道谢的。然后就看到尴尬的坐在一旁的救命恩人——单夸。其实千雪已经有些醉了,摇了摇还剩零星酒水的坛子,又看了看单夸冲着他笑了笑。然后在单夸错愕的目光中,闪进屋子拿着一个茶杯放在单夸面前。

 

随即伸手将另一坛酒也开了封,为单夸满上。

 

“王爷,酒多伤身啊!”愣了半响的单夸开口劝道。

 

“无妨,我也是医者,更何况我无病无痛能伤到哪去?”说完,千雪仰头又是一口。只是目光总在院中的桂花树上飘荡。曾几何时他和王叔也曾在桂花树下喝着金池亲手酿造的桂花酿,他王叔喜欢那酒甜腻的味道。

 

“单夸啊!你学医是为了什么?”千雪此时目光有些迷离,眼中的单夸也成了重影,见单夸手中的杯子空了,就给满上。

 

“草民,自然是为生计。”单夸低着头,看着手中的杯,杯中的酒,酒中映照的是金桂、明月以及一双琥珀色的眸子。

 

“我啊!我就是想要医好一个人,可是我怎样都医不好他!……医不好…医…不好!……靠北啊!竟然还有我医不好的人,可为什么是他偏偏医不好?……王叔……”将最后一口就喝完,千雪放纵般的趴在桌上。空洞又茫然的的双眼毫无焦距的扫视的周围,似乎在期待什么人的出现。

 

“唉……”单夸觉得自从自己救了这个人,叹气的次数与日俱增。

 

没看到自己想要找的人,却看到那人喜爱的桂花树。乘着单夸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某只醉鬼索性拎着酒坛子跑到桂花树下,背靠着桂花树猛灌酒。等到单夸终于想起来还有那么一号人物在自己家中时,醉鬼已然成一滩烂泥。抱着酒坛可怜兮兮、委屈巴巴的,好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对着坛口嘟囔着什么。

 

这是苗疆大名鼎鼎的狼主?!单夸只觉得自己在风中凌乱。眼看狼主就要把自己的脑袋塞进酒坛里,单夸三步并作两步,首次失了风度。一手抓住坛口,一手抵住狼主头,防止狼主真的把脑袋塞进去。用力扯了扯,没扯动,可以说是纹丝不动。就着酒坛的回音,单夸第一次听清千雪在说什么。

 

“王叔啊!你在哪啊?我为什么找不到你啊!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王叔!你是个骗子,大骗子!为什么要骗我!”

“好恨,好恨我自己!”

“王叔……我好想你……好想你……王…叔…”

“……”

 

单夸默默听了一会,听着千雪的语气从委屈到愤怒再到怨恨然后再到委屈,然后略带点哭腔。怨恨是有的,似乎却不是对着他口中的王叔,更多的是对自己。满满的委屈几乎都要把人淹没在里面。找不到王叔,他委屈;王叔骗他,他委屈;王叔不理他,他委屈;似乎不管王叔怎样,他都委屈。

劈手夺了已经空了的酒坛扔到一旁,将人费力背到背上向屋里走去。背上的人并不像当初重伤时那般安分,似乎习惯性的在人颈间嗅了嗅,未了还用脸颊满足般的蹭了蹭。单夸瞬间汗毛都竖了起来,身子也不由的僵硬了起来。耳边呼着热气,软软糯糯的“王叔”充满满足感,直叫单夸连头发根炸了起来。

 

好不容易将人扔到床上,单夸深深呼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短短的一段路让单夸的出了一身的汗。

 

“王叔!”突如其来的呼唤让单夸一惊,让单夸惊的不是那声呼唤,而那声呼唤之后。千雪突然伸出手直接将人拉到怀里,双手缠上那人的勃颈,将脸也一同埋在脖颈间。力气之大让单夸觉得自己呼吸有些困难,而且半蹲不蹲的姿态很让人难受。单夸几番挣扎,也没挣脱。无奈,只能设法让人把自己放开。

 

“王爷,你认错人了,草民不是北竞王。”

“王叔,你又骗人!这次我不会上当也不会放你离开!”闻言单夸一头黑线。

“王爷,草民真的不是,不是竟王爷啊!”

“王叔,你又不要千雪了吗?”

“我……没有……”迟疑的言语带着不确定。

“靠北啊!还说没有,你都不认我……”似乎带着一丝哭腔。

“明明是你,小千雪仙不要王叔我的啊!”似乎是妥协,却略带着安慰,以及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轻轻的拍了拍千雪背,想要把千雪从自己身上扒下来。但是喝醉了的狼主是那么好对付的?所以也只是改变了一下姿势而已。双手紧紧抱住某人的比正常男子略显纤细的腰部,下巴也搁在那人的肩上。

 

单夸头皮发麻,耳边是温热的呼吸,更是牙齿磨得吱吱作响。“王——叔!”咬牙切齿的的声音仿佛要将人生吞活剥,有那么一瞬单夸还以为狼主的酒醒了。等了半天也没见对方有何反应,好不容易将人从自己身上拉开,却对上一双湛蓝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干净的仿佛自纯净坚硬的蓝宝石。

 

这样的一双眼中却只有自己的影子,不久这双眼也慢慢合上。“王叔——,不要走了好不好?”又是一声,只不过这一声充满了委屈,满溢着可怜兮兮味道,似乎在撒娇。

 

耍够了酒疯的狼主将额头抵在单夸胸口,抱着腰的手也慢慢松开。终于睡着了!单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将人按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好。看着即便是睡着还紧紧握着自己衣服一角的千雪,单夸为所未闻的长长呼了一口气。

 

小千雪啊!小王该拿你如何是好啊!

 

琥珀色的眸子静静的看着睡得不是很安稳的人,半响伸出手为睡着的人理了理暗红色的发丝。却又像碰触到火焰一般,快速将手又收了回来。从夜半到天明,安静的空间只有空气中时不时传出柴火燃烧炸裂的声音。单夸就这样静静地坐着,静静的看着,却再也没有动手。只是在千雪快要醒来之时,小心的将自己的衣服从千雪手中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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